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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土】银色的洋流(HE 温馨向 ooc 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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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是海报,现在正文开始→

 洋流
  一、
  “喂,税金小偷!”
  “谁是税金小偷啊!老子有名字!”切,又是那个天然卷,怎么到哪里都能遇见他。
  天然卷自然就是坂田银时,是一个“奇怪的人”,至少在土方心里对他的评价是这样的。
  这估计是土方这辈子遇见的第一印象最差的人了,至少在土方的记忆里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
  明明是个废柴大叔样,却战斗力爆表;明明开了个万事屋,却基本万事都不干;天天只知道打小钢珠,却能养得了两个孩子和一只XXXXXL(此处省略n个X)号的宠物犬;最可气的是,明明他自己是个死鱼眼,却天天嫌弃别人的青光眼。
  “嗨噫,嗨噫,税金小偷先生……”
  “你个死天然卷,你……算了,有事吗,我很忙还要巡逻。”
  “没事,没事,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
  “啊……哈……原来只是个梦啊,不过这个死天然卷怎么阴魂不散的。唔……这是什么?死天然卷?!”在土方榻榻米旁,趴着一坨白色东西,竟然是银时。
  “唔……呦,税金小偷可算醒了……你都睡了几天了……”银时倒是没有什么太大反应,还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你怎么会在这?!这是老子的房间!你……你干什么!?”还没有回答土方的问题,银时的手便一把揽住土方,两人额头碰额头,呼出的气打到对方脸上。
  “嗯……烧退了……”
  “嗯?”由于一醒来便看到银时太过惊讶,才发现自己身体酸软无力,骨头就像散架了般。
  “不然你以为我来干什么呢?呀呀呀呀,不愧是税金小偷,委托费就是高,不然我才不来嘞……”
  “……我睡了多久了……”两人难得没有吵起来。
  “两三天了吧……银桑我也不太清楚呢……话说你也真是拼,干脆改名叫‘拼方十四命’好了。”
  “滚!谁是‘拼方十四命’啊,老子叫‘土方十四郎’!”
  
  土方的病,还要从两三天前说起。那天刚好是土方和山崎巡逻,本来一切都正常,但是土方总觉得怪怪的,有什么人好像在跟着他们。猛地一个回头,对面没有反应过来,果然,是几个攘夷志士。以烟不够了为由,将山崎支开,独自一人前去应战。
  等山崎回来,却不见自家副长的影子,在附近转了一圈也没见人,只好先拿着烟回了真选组屯所。但回去时,队员们都说没见副长回来,直到傍晚时分,土方才回到屯所。
  其实土方早就解决了攘夷志士们,因为衣服是黑色的,看不出血迹,只是为了不让队员们以及近藤发现,土方去河堤上吹了一两个小时的冷风散去血腥味才回来。
  “这么不敬职的土方桑还是去死好了。”像往常一样,一发炮弹向土方袭来,土方后退一步闪了过去,但动作却有些迟缓,不如往常迅速。
  “切,又没成功……”
  “呀呀呀,十四你终于回来了,妈妈桑想死你了……”
  “副长!副长!你终于回来了,你去哪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你……”
  “嘭!”受了伤非但没有处理,还去吹了冷风,土方实在是支持不住,倒了下去。
  “喂,副长,副长!”“十四,十四!”
  
  “一个人独自应战,挂了彩非但不去处理,还去吹了冷风,税金小偷还真是悠闲……”
  “……”土方无言以对。
  “……”
  没有人说话,尴尬的气氛蔓延开来。要是以前,两人一定会吵得不可开交,而现在知道银时心意的土方面对银时的心态肯定是与以前不同的。银时喜欢土方,现在的两人都心知肚明。
  “睡吧,感冒了要多睡觉,不然感冒好的慢……”银时率先打破尴尬,一把把土方摁回去,被子盖好,再细心的掖好被角。
  “……恩”难得的土方没有拒绝,顺从的躺了回去。“那你呢?”这是真选组的屯所土方的放间,只有一个床铺,刚才银时就趴在土方床铺边将就着睡得,这样下去土方还没好,银时估计就要病倒了。
  “我?就这样就行了……”还是有些困倦,声音都懒懒的。
  “我去柜子里给你拿个被子,当你铁打的啊,还好意思说我,你个死天然卷……”土方刚要起身,一把被银时拦住:“天然卷怎么着你们了前面还加上‘死’字,真是的,阿银也想要一头直发啊,肯定有不少女孩子喜欢……你个病号还是老老实实躺着吧,咋说也要完成大猩猩的委托啊……”银时收回手臂,挠挠头,向着柜子的方向走起,边走还边唠叨个不停。
  “什么大猩猩啊,好他也是我们的大将啊!……咳咳咳……咳……”这么严重的病这么短时间当然不会好透。
  一瞬间银时的气势软了下来,连忙跑去倒了杯温水,动作之熟练,一看就是干过很多次了。边把水递到土方手边,边用带着心疼的语调说到:“看看你,阿银不跟你这个病人吵了,快喝口水。”
  “你……”虽然一杯带着银时关心的水下肚,土方好了不少,但因为刚才过度的咳嗽而声音沙哑。
  “好,好,是大将,是大将。别说太多话了,嗓子都哑了,快睡吧,多睡觉好得快。”银时用哄孩子的语气倒是把土方给气笑了“噗嗤……”但银时并没有再理会,再一次一把把土方按回床上,给他掖好被角。
  二、
  土方这一觉睡得很香,但生物钟还是使他在八点准时醒来。银时还没有醒。阳光撒到他的头发上,银闪闪的,那一头卷毛看上去手感挺好。红色的死鱼眼此时却紧闭着,双手紧紧抓着被角身体微蜷,一副没有安全感的孩子样,几分钟后,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开了,嘴角开始微微上扬。
  现在应该梦到什么好事了吧?高兴成这样。梦到巧克力巴菲了?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家伙啊,刚才是梦到了以前的事吗?一副没有安全感的样子,土方静静坐了起来转头看着基本只有睡着才能安静下来的银时的睡颜。
  看他那一头银发,红瞳以及不凡的身手,再加上山崎的调查,早就猜出他就是攘夷时期叱咤风云的白夜叉。土方或多或少都知道点银时的过去。当然不是靠银时。因为他们都清楚的知道对方的身份是与自己对立的。他知道他懂所以他从不解释,他知道那是他的痛所以他也从不过问。他们之间总是存在着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默契。
  银时的过去就是人间地狱,这点土方深知。他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不管是头发上,还是衣服上抑或是双手都沾满了血污了吧?不知道身上背负着多少同伴的信念与敌人的仇恨了吧?他到底背负了多少这点土方一点也不了解,也不想了解。他最终还是挺过来了不是吗?现在表象是个大叔废柴样,但在这表象之下他的灵魂从未改变,就如同他所想守护的东西一样,永远不变。
   银时的痛苦他从来没有说过,他只会默默的背负起这一切,再微笑着坚定的走下去。说实话,咱俩还真是有点像啊。土方帮银时把被角掖好,就像他照顾土方那样。土方再次将目光转回他的毛茸茸的天然卷上,鬼使神差的就摸了上去。“唔……”不出意外的银时醒了,“早上好啊,税金小偷。”因为刚醒眼神带着丝丝慵懒,他用手揉揉眼后,双眼里有带着些许银时特有的温柔。
  “醒那么早啊小多串,渴了吧,我去倒杯水……”他总是细心,温柔如水,可以包容下万物。
  “银桑!”“银酱!”真选组的屯所里竟然能够听见新八和神乐的呼喊声。“嘭!”门被打开了“银桑,今天有委托……”“是的,还有不少报酬阿鲁。”来的人真的是新八和神乐。
  “嗯?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当然是我放这个暴力女和眼镜进来的啊,旦那。”总悟又往里看了看说到“呀呀,土方先生还没有死啊,副长的位子还不是我的呢,看来诅咒还是太少了呢……”“托你的福,还-活-着-”后面的字都是从土方牙缝里挤出来的。
  “喂!别老忽视我啊!银桑,有委托,干不干!”“……”银时竟然沉默了。“要去就去,别磨磨蹭蹭的,老子早没事了!”土方看出银时的想法,帮他做出了决定。“……”
  “钱会送到万事屋的,我才不会欠你这个家伙的钱……还有,我没记错的话,总悟,今天轮到你巡逻了,别在这儿给我偷懒,干活去!”银时愣了一下,但随机反应过来,这是这个傲娇特有的表达方式,明白后轻松起来“不愧是税金小偷,就是有钱啊,一定要记得送啊……走了新八、神乐,有委托银桑怎么能不接呢?”
  三、
  “喂!这是我的球!”“你有本事来拿啊!追不上我吧……借过、借过……”街上还是同往常一样热闹。“总悟这个家伙,不知道又跑哪里偷懒去了……”
  “喂,新八,帮忙递下锤子。”“哦,好的,给……”远处竟传来万事屋三人的声音。土方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确实是万事屋,看来是在完成委托。又是修房子啊,回想起两人在屋顶上的第一次较量,银时完胜。以他的身手,要是在战场上,早就死在他的刀下了吧,自己砍他身上,他却只是砍断了刀……切,真是个温柔的家伙。
  “好了,完成了。新八你去拿下委托金吧……”
  “呀,银桑你怎么在这里呀?”刚好和九兵卫一起逛街时路过此地。“啊,没什么,有委托罢了……”“阿-妙-小-姐-”随着“嘭”的一声巨响,一路跟着阿妙的近藤好不意外的被打飞了出去。
  “呦,这不是银时吗,又接到委托了?”“啊,是啊,刚干完,累死我了……”是长谷川,这么冷的天就穿这么一点,看来真的挺穷的。
  “把醋昆布给我换回来,臭小鬼!”“你能打的过我吗?”怪不得到处找不到总悟,原来跑到这里来了,怪不得找不到他,回去要好好惩罚他,总是偷懒。
  突然,银时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一般,猛地一转头,四目相对。在看到那束目光的主人是土方后愣了一下,但很快,眼神里蔓延开来丝丝的温柔,像一湖秋水,平静而美好。温柔继续扩散,就像水面上小小的涟漪,那温柔像是要溢出来一般。嘴角也微微上扬,像土方挥了挥手。
  土方感觉他的双腿不受控制,不由自主向那个方向走去。
  
  土方还记得曾看到这么一句话,是形容洋流的“他就如同人的血液一样,把整个世界大洋联系在一起,使整个世界大洋得以保持其各种水文、化学要素的长期稳定。”总觉得这句话形容银时也极为恰当。他就如同这洋流,把所有的人与事都用他特有的魅力串联起来,漏不下一个,使原来人与人之间冷漠的街道变得热闹非凡。
  自己不也是这样吗?早就陷入他的温柔里了吧。
  
  “喂,站那么大一帮子干什么呢,小心老子以扰民罪逮捕你们啊……”虽是这么说,但嘴角还是带上自己未发觉的笑意。
  那就这样吧,陷进去就陷进去了,反正也出不来了。
  今天人太多了,找个机会吧,回来要亲自对他说:老子赖上你了,别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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